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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吧。不过回不回答，我决定！”老魔望向司筱沫。

“我这应该不是成仙之路，而是成魔之路，对不对？”司筱沫第一个问题，有点出乎老魔的意料。

原本，老魔以为她会询问自己的来历，或者相关事情。没想到，她如此聪明，能够察觉到这一点。

果然聪明！很好，老魔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聪明人才会权衡利弊，而不会头脑发热，为人所左右。至于说，聪明人会不会反水，反戈一击，这个老魔从不惧怕。

只要你足够强大，那么自然不怕人反水。

“你看过周星驰的《大内高手零零发》么？”老魔问。

司筱沫很聪明，瞬间就明白老魔是什么意思了。

“你是说，一开始那个桥段：谁说高手都一定要风华绝代？西门吹雪，叶孤城，陆小凤，花满楼都很丑陋么？”司筱沫分析说，“那么修仙之路，如同修真小说所说，本就是逆天而行，本就是要打破人体桎梏，所以修仙手段本就充满残忍，本就是一条不归之路！”

老魔一脸古怪。这个女人，真不是凡人了。自己这次，或许还真捡到了个宝。有如此认知的人，一旦修真，那绝对是一马平川，高飞猛进。因为她心中没有羁绊，没有彷徨，有的只是坚定的修真信念。

“我是告诉你，如果没有主角光环，那么整部电影里，最后一定是魔道胜利。因为魔道更加讲究实用性，更加功利，也更加一往无前！”老魔的话，却直接来了个神反转，“所以，的确，你修的是魔道！”

魔道！司筱沫眉头微微皱了下。

自己果然修的是魔道。这个老魔头！居然引诱自己修魔道。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之路，不然人体如此脆弱，如何能够得到成仙。想来，修魔和修仙，都一样。

老魔一眼就看穿司筱沫的想法。对于她如此坦然，佩服。不过，却也要点明她的一些歧念。

“你错了！修魔和修仙不一样，魔道，讲究的是万法自然，随心所欲，所以也会有一些无恶不作之人，有一些丧天害理之人。而且，在修炼一途种，过于追求修炼速度，总会有一些不折手段。魔修，少有能够控制本心的人。至于修仙，那就是按部就班，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我心本我，他们相对而言，要温和一些。从修炼角度来说，他们是正道，更容易成仙。而我们，更困难一些。”老魔解释。

司筱沫闻言，想了想。

“可是在我们这个世界，本没有修仙之路对吗？所以，只有最适合的，没有最好的。魔道，对我们来说，应该就是最适合的！”司筱沫肯定说。

她这是在坚定自己的心性，不然真要信念动摇，那她别说修仙了，恐怕和这个老魔头的关系都会破裂。除非她不想成仙，否则不管魔道，仙道，都无所谓。只要成仙！

老魔心中更是赞赏。要知道，在这个境界，一个凡人的境界，就能够有如此领悟之人，在诸天万界都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