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特工们惊讶得话都说不出口，有几个不信邪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差点想一枪崩了自己来试试这是不是梦。

要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吧？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道济和尚手中金色佛光乍现，“你们报仇找错人了。”

“怎么可能！那天来敲我们牙齿的，也跟这些人长得一模一样。”狼王提到自己引以为豪的狼牙，满脸悲伤，“你看看，我们这一代的狼，都成什么样子了？”

周围的狼也低声呜咽着，亮出了血淋淋的狼口。

它们又犯了什么错？

“贫道会把你们送到一个适合你们生活的地方去，你们的牙也会重新长出来，今天这场杀戮就免了吧。”道济和尚说着说着，手中的佛光愈发亮眼，最后盛满了沂洁整个视线。

金色的佛光温和无比，没有半点恶意，沂洁睁开眼，狼群已经不见了。

黑衣人全部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姑娘，我们有缘，贫道再送你几句话，人生在世，只是昙花一现，没什么好值得记住的，但是钱债易还，情债难偿！”

和尚说完这句话，便不见了身影。

沂洁愣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走到黑十七面前，对着他的老二便是一脚——

不管什么债不债的，她得给自己报个仇。

黑十七哀嚎一声，再次痛晕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沂洁双手合十对着黑十七鞠了个躬，满脸诚恳，“真的忍不住。”

孙膑：【……】

说好的优雅温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