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尿还一边骂骂咧咧的:“哼,该死的有钱人!住那么大的宅子,肯定为富不仁!”
他这边尿尿,拐角处喝得醉醺醺的余庆之一步三晃的走了出来,咸鱼剑可不是林殊归,他有武功,余庆之脚步声一响他就发现了。
偏头看了过去,一个醉汉,身上似乎也没有内力浮动,不管他,爷继续。
余庆之眯了眯眼,我靠!怎么又他娘的有人在自己家门口撒尿?自己家门口就这么招人家恨吗?
隔壁怎么就没人去尿?自己要不要立个牌子什么的?
一边想他一边走到了咸鱼剑身边,看了看咸鱼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家门口,干脆自己也在这里尿了。
咸鱼剑看见这醉汉还挺有意思的,诺了个位置,继续嘀咕:“这么大的房子,也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撒他个痛快!”
“阁下对有钱人比较仇富?”余庆之一边尿一边问,同时观察起他背后散发着咸鱼味的包裹,想了想,心里有了个低。
“切,谈不上仇富,别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本大侠见一个,打一个。”
说完,咸鱼剑抖了抖,提上裤子,余庆之也抖了抖,完事了。
咸鱼剑对余庆之拱了拱手:“一尿之缘,后会有期!”
说罢就想走,余庆之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唉,急什么,大半夜的,来府上喝杯茶再走如何?”
咸鱼剑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想必也是个有钱的纨绔子弟,不过随地撒尿这不拘小节的风格他很对眼,点了点头:“好,带路!”
余庆之打了个酒喝,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咸鱼剑吞了吞口水,还不会……
轰然一声巨响,余庆之直接将大门踹了开了,然后晃晃悠悠的回过头对着咸鱼剑道:“请!”
咸鱼剑大笑,他没有认为这里是余庆之的家,只是以为他想砸场子:“兄弟豪迈啊!本咸鱼今天就陪你闯一闯这该死的有钱人的狗窝!”
听到“本咸鱼”这个自称,余庆之挑了挑眉,果然是他,咸鱼剑。
两人刚一踏进大门,里边的家丁府卫迅速冲了出来,咸鱼剑不慌不忙的将背包上的咸鱼提在手里,准备出手的时候。
那群下人看到了余庆之,一愣,然后纷纷请安。
“少爷…”
“余少…”
“余大人”
咸鱼剑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余庆之,又看了看门口的位置,扭头道:“这是你家?”
“对啊,没看到大门上写着余府吗?”
“他们喊你大人,你还是个官?”
咸鱼剑跳开一步,有些错愕,这小子是个官?这么年轻?二代吧。
余庆之点点头:“啊,在下余庆之,咸鱼剑,咱们可真有缘啊。”
“打扰了,告辞,告辞!”
“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