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泽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架起武齐林便出了酒肆的大门。
下午的时候,萧缺突然跑来找白冷泽,神色紧张的说道:“白师兄,我听说……”
白冷泽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他指了指躺在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床,睡得如死猪的武齐林,低声说道:“出去说。”
“什么事?这么慌张?”关好房门,白冷泽才出声问道。
“我听军中一位师兄说,在南冥河西面有一处地方,那里河道狭窄,地势较高,现在是冬季,水流量不大,可以轻松渡河。而在上午的时候,好像,好像那里的守军跟蛮人打了一架……”
听了这话,白冷泽豁然抬起头来,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白师兄,你说那些蛮人会不会在这里渡河,把这座庸旗关包围起来,前后夹击?”
“若真能渡河,恐怕会的……”
萧缺脸色一变,“那……那怎么办?”
白冷泽深吸一口气,知道此刻再容不得自己犹豫,必须做出决断了。
“我去找那袁德将军,我与他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或许他还记得我,这样的大事,我们总要问个明白才行!”
两人匆匆出门,白冷泽想了想,跟萧缺先去找了史长老,跟他说明这一情况,史长老闻言,脸色一变。
三人商议一阵,决定去将军的大帐,确认这一消息的真假,只是三人来到帐外,却被亲卫拦住了。
“袁将军并不在帐中,诸位请回吧。”亲卫一脸的冷硬。
“这……”史长老有些慌乱,与那两名亲卫陈述厉害,可那两人却只是拦着,丝毫不肯松口。
白冷泽深吸一口气,心知自己只怕要动用苏欣孜这层关系了,否则今日绝对进不了这大帐。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史长老以示安慰,然后问道:“苏将军可在帐中?”
“你是何人?苏将军正忙于军务,诸位请回吧!”
“那便是在了。”白冷泽微微一笑,说道:“我与苏将军女儿苏欣孜乃是旧交,特地来拜访苏将军,有一事相告,嗯,这事私密,需得与苏将军见了才能说。”
两名亲卫对视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戒备之色,“你说认识苏将军,可有凭证?”
“我乃荡剑宗弟子,此剑可做凭证。”说着,白冷泽解下背后云起剑,双手递上。
亲卫接过,说了声等着,转身走入大帐,不多时,这位亲卫掀开门帘,“将军只许你一人入内,其他人请回吧。”
白冷泽点点头,向史长老和萧缺低声说了几句,大步走进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