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搀扶着月茹离开,走了几米,觉得这样拖延时间,就伸手抱住了月茹,径直走出了酒吧。
“这就是赵贝勒,当真是牛叉。”
“那还用说,你也不看看,这白刚十几个手下,没几下就被他干趴下去,要是没一点实力,敢这么嚣张。”
“那是,那是,我可是听说,在望江楼和赵贝勒对着干的魏擎苍已经失踪,你们说是不是赵贝勒干的?”
“这个可说不好,没准还真是他干的。”
......
我走出来横街酒吧,里面顿时议论纷纷。
“贝勒哥。”小北平等好几个小弟围拢上来。
“一切都ok,月茹没什么事情,真的很谢谢你们。”我真诚的感谢着。
如果不是小北平带领着一干小弟,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月茹的踪迹,月茹怕是会羊入虎口。
我准备将月茹抱上车子。
哇哇......
月茹竟然大口大口吐了起来,一股怪味顿时蔓延开来,几乎都是酒味和酸味,难闻至极。
我只能够放下月茹,扶着她,任由她哇哇吐了起来。
她吐了足足几分钟,才停止下来,为她擦拭了一下,我就将其抱到了车子上。
“贝勒哥,我为你开车。”小北平见我要照顾月茹,也就自告奋勇的说道。
“你技术怎么样?”我询问道。
“贝勒哥,我的技术你还不知道,杠杠的。”小北平欣喜的说着,很自信。
“去黔龙花园边上的康明诊所吧。”我吩咐着,月茹醉酒太厉害,得去诊所里面醒醒酒。
“好了。”小北平直接启动车子,快速朝着康明诊所而去。
在诊所值班的不是罗老中医,而是一个中年男子,见我带月茹过来醒酒,倒是乐意帮忙,赶紧忙碌起来。
他差不多忙碌了一个小时,月茹的情况才变得好转起来。
月茹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倒是没一点事情,只是还在呼呼大睡,我只得抱着她上车,回到了黔龙花园。毕竟家里比较舒畅,也有助于月茹恢复。
月茹可是一个很折腾的主,躺在床上睡着睡着,就大声哭泣、叫唤起来,似乎在做噩梦,我只能够急急忙忙的进去,紧紧握着她的手。
于是,月茹这情况才变得好了起来。
她时不时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几乎有好几次,甚至有一次,她还满头汗水,我只得打湿了毛巾,为她擦拭起来。
这样一来,一个晚上我都没怎么睡觉。
这就摸出电话给范玺朕打了个电话,说明了在横街酒吧的事情,免得他们没事找事。范玺朕听后,顿然大怒,这白刚竟然欺负我们贝勒哥,我一定叫老爸好好收拾他一下。
我则是叫他不要那么冲动,我就是打个招呼而已,他这才释然。
月茹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上次和米岚喝酒,也都醉意朦胧。这次在糟糕的情绪下,醉的比上次还厉害,就算在康明诊所醒了酒,也是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月茹整过嗓子都沙哑着,仅此可见昨晚醉酒有多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