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么了？”

“……没什么。”

“湛？你……”乔以寒总觉得湛的语气怪怪的，但又觉得是自已想多了，她现在精神也不太好，尤其沐城卿还在她身边，她还在沐城卿的车上，“好了，你专心去上班吧，我们下次再聊。”

“好，你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拜拜。”

她说完，也挂了电话。

而后，她看向沐城卿。

他并没有看她，不过她感觉他现在精神应该可以了，也没有在生气了，那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所以她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早餐在这，你可以先吃了再回去，那我……先回去了。”

在说完，她也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没反应，这才准备去推开车门下车。

可偏偏在这时，却听他问了：

“男朋友打来的？”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怕我介意？”沐城卿这一句是看着她问的。

“……不是。”确实不是。

“放心，我不介意。”

“……我知道。”

她回着，然后等了一会也没听他再说什么。

于是她再次开口，“要是你没其他话了，那我下车了。”

可她却听他问了：

“你呢？”

她不解，“……我？”

“你最后有什么想对我说。”

听到‘最后’二字，乔以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好像是她和他的最后机会了。

她知道是自已想多了，但无法否认，心底是有一点想跟他解释……

尤其昨晚在知道可能出事的时候，他是那样护着她的，令她觉得他心里还喜欢她。

而且他也亲口说了，他和张紫芊没什么……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解释？

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我……”她张了口，却不知道怎么往下了。

她看向沐城卿，他也在看她。

可从他眼里，她看不到丝毫的期待或感情。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她平静的问了他，“你还喜欢我吗？”

“你想听什么答案？”沐城卿问她。

“我也……不知道。”她也迷茫的。

明明还喜欢他，但……

已经都到这一步了，又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之后又是沉默。

不过她没有让这个沉默持续太久，她浅浅冲他笑了一下，随即说了，“好了，我下车了，你开车小心点，拜拜。”

这次说完，她也没等他回应，就直接推开车门下车了。

沐城卿不知道刚刚那算不算又给了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但是或不是都一样，结果是不变的。

所以在她下车，他也没再不舍的，直接开车了。

乔以寒看着那辆车开走、开远，她伸手按住自已的心口，总觉得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她笑了一下，想放开心的笑笑，但发觉还是好难。

她也不再勉强了，觉得习惯就好。

正准备转身回公寓，可不经意看到对面，她愣住。

是湛。

湛站在对面。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那的。

想到刚刚电话里觉得他说话怪怪的，所以那个时候，湛就已经来了？

看到她和沐城卿在车上，所以才会打那个电话？

而电话里……

她骗了他。

想到这，她心中复杂，就这样呆在那，看着对面的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