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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林凡，就连下方二十九个人听到这兄弟是做鸭的，嘴都长大的能塞一只鸡蛋了，要不是林凡禁麦，肯定直接问了起来，虽然被禁麦了，但是都在公屏发出消息。

“做鸭？卧槽兄弟牛逼啊~做这个的。”

“鸭？小哥哥多少钱一晚，能否说说。”

“厉害了，这鸭都做，确实比我工作更加丢人。”

而林凡的惊呼，还有公屏上的文字，让李二凤一脸黯然，有点低落说：“凡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先走了。”

他低落一脸缓缓控制鼠标，准备把YY关掉，而此时林凡一句声音让他停下来。

林凡：“等等，你先等等。”

李二凤没说话，不过手还是停了下来。

林凡温和说：“兄弟，虽然这工作确实很什么，但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你应该知道我当初父亲进医院的事情，当初我是打算去做鸭的，而且我去应聘了。”

原本林凡说前半句时候，李二凤准备点击X的，但是在后半句停了下来，并且好奇询问：“那新闻我看过，凡哥还有这经历，那结果呢？”

不止是他，就连另外二十九人也一脸惊讶，对于这事情可是不知道的，对于结果更是好奇。

林凡吐槽：“结果，TM的，我那时候不就1.5米身高，他们TM居然嫌弃我矮，现在想起就恼火，要是那时候可以，我就不用进监狱，不过也幸好他们拒绝，不然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成就。”

“不说这个，李二凤兄弟，说一下为什么去做这个？又为什么来我这里？”

听到他没成功，所有人都微微失望了。

李二凤慢慢说：“因为生活，我有个弟弟和妹妹，他们是龙凤胎，今年十六岁，读初三，还好的是国家政策免费读书，不然他们读书都没办法，我家是贫困家庭，父母是个瘾君子，还好赌，还好的是，他们已经死了。”

“我去做鸭是因为来钱快，就能让弟弟妹妹读到大学钱，以及房子钱，还有弟弟讨媳妇钱，妹妹的嫁妆，只要做一年，就能够全部赚到，所以我才做这个。”

说到这点，林凡想起了那时候，也因为那时候的调查，很明白做鸭的后果，双眼湿润，揉一下眼睛声音有点哽咽：“你是一个好哥哥。”

做过鸭的人，林凡在当初去应聘时候，做过调查，知道做过鸭的男人，会从此对于那种事，就算一个貂蝉或者妲己这种绝世级别的美女脱光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上。

不是他们不起来，而是他们对和女人做那种事已经厌倦了，厌恶了。

而且后果还不止如此，做鸭做一年，头发都能全白了，虽然赚够钱，一辈子不用干都不用愁，身体可以养回来。

但是心灵是养不回来的，因为做鸭的面对的客人，年纪各种各样的，一般都是三十起步，最高七八十的老太婆都有。

对于做鸭的人说，这样的如果仅仅是脱裤子就开始这种顾客是最好的。

但是这种是不存在的，大部分顾客很BT。

这人为了弟弟和妹妹，甘愿付出一生，干着比死还难受的工作，仅仅这点，就很佩服。

不止林凡，其他29人都被感动到流泪了，虽然对方说的不多，但是简单一个事情，能脑海补出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