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男人对于征服,永远是有兴致的。
就算是因为爱她宁愿退让,但是不代表不会在别处征服。
比如……床榻上。
所以宁芝被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裴珩将她的衣裳解开,不管那是龙袍,只丢的随处可见。
两个人坦诚相待。
“陛下可还满意臣侍寝么?”裴珩故意亲她的脖子,然后逗她。
“裴珩,我喜欢你。”宁芝回答着,却伸手摸着他身上的疤痕。
他健美的身体上,刀剑痕迹好几处。已经是去不掉疤痕了。
裴珩也亲吻她的疤痕,两个人夹杂着心疼的翻滚格外叫人心动。
裴珩若不是顾及宁芝后背伤势还没好全,真是要折腾一场了。
最终,还是没叫宁芝一夜未眠。
她初初登基,明日是要上朝的。
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就是这个月,都不能不上朝。
想要轻松,也得等过几个月之后了。
宫外,散了宴会之后,宁蕴主动走到了狄述跟前:“沐恩候。”
狄述看宁蕴,自然也知道宁蕴是谁:“靖宁候。”
“沐恩候……还习惯么?”宁蕴也不好问的太直白。
“甚好,多谢靖宁候关怀了。”狄述笑了笑。
他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感激的,妹妹与他关系好,他也一直照顾妹妹。
“改日……改日你我一起喝酒。”宁蕴笑了笑,找了个理由:“宁蕴很是佩服沐恩候的武艺,有空切磋一二?”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狄述笑了笑。
武将之间,互相想要切磋武艺,这着实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多得是武将与敌国将领都还能切磋呢。何况如今的狄述……也不算敌人了。
宁蕴与宁荨一道走,宁蕴有了自己的府邸,但是府里没人,他也不爱回去。
于是就往宁荨府上走。
叔侄两个坐定喝茶,宁荨先叹气:“没想到,真是五哥。我倒是没见过,与芝芝……与陛下长得不一样。”
“是啊,完全不太一样,但是……也许是知道身份的缘故吧,总觉得有点亲近。”宁蕴笑了笑。
“日后你我照拂他几分吧。听说卞后已经被送出宫,送去北郊了,那里有个尼姑庵。”宁荨问。
“嗯,前几天就送出去了。不提也罢,要不是她真是陛下生母……哼!”宁蕴对那女人显然是丝毫也没好感的。
宁家的人都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了。
“我觉得像是做梦,这就……这就成了女帝了。”宁荨皱眉,看着宁蕴:“你说我们是不是做梦?”
“七叔喝多了吧?走到这一日,她也不是没付出过,宁氏也不是没付出过。七叔如何还这么想呢?”宁蕴笑着摇头:“倒是,宁家如今可是风头无二,要小心了。”
“我知道,父亲已经起草折子,要退下来了。父亲退了之后,我会暂时接管渭南。不过也不是一辈子。”先推一个,也是为如今的宁家降温。
“对了,四叔公那,已经对崇州那个南启动手了吧?南启可能是谋害太爷爷的人。将他带回盛京之后,要好好查。”如今再没有人阻止他们给太爷爷报仇了。
“这事想必已经开始办了,这件事陛下私下里是交给了楚将军和崔将军。这两个人回头也要调任左洲了。”宁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