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刚才还亲亲、爱爱的叫的那般甜蜜,怎么只一会儿,就泄气了?你的贼胆都上哪儿去了?”谢必安斜睨着王二麻,说着故意作势拿匕首前送。
“使不得啊,大侠!”王二麻向后扯住谢必安的胳膊“小人有眼无珠,您就饶过小的吧!”
“哼、这次是对你的警告,崔家儿郎可都是个个保家为国,久经沙场!可不是你那些上不去台面的蜡枪头,毛手毛脚也不看看欺负的是谁!”
“是是是、崔爷您教训的是!”王二麻这时正哭丧着脸,他满心懊恼,心想,这偷鸡不成反蚀米,真真是倒霉到了家!
“哎、我问你!你刚才说成了事就封我做皇后,这话可是真来?”谢必安拿着匕首在王二麻的脸上左右比划满脸邪魅戏谑地问道。
王二麻正愁着怎么脱身!忽听得谢必安这么一问,脑筋一转,心道,有戏!他忙堆起谄笑,捉住了谢必安的手“我就知道,崔崔你心疼我,下不去手”
谢必安却嫌恶地甩开“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说着拿起匕首照着王二麻比划了一下。
王二麻吓得忙缩了缩脖子“崔崔,刚才说的自然是真的,我是真心爱你,只要你从了我,象你这般神姿卓凡,漫说是一个皇后,就是十个皇后也当得。”
王二麻说着色心大起,作势又想要搂抱谢必安。
“你这种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谢必安忍住满心的恶心,用匕首又架上了王二麻的脖子“实话告诉你吧,我从一殿行至五殿黄泉,九泉之下虽算不得含笑,但至少好过人间战乱,这些年如墨吵着要投胎,而我却喜欢上了这里永无争端无拘的生活,却苦于没有寻得居所。”
“那岂不是正好?你只管放心住下便是,郎有情妾有意,不如就此成其好事?”王二麻色眯眯盯着谢必安,说着又想靠近上前。
“你给我老实点!”谢必安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你这是干什么嘛!”王二麻不得不停下身形,他抱怨地说道。
“大丈夫顶天立地,又岂能无媒苟合!”谢必安冷冷地盯着王二麻“你想要成其好事,就必须正儿八经的明媒正娶,你我成婚三拜成礼,这样也就算是名正言顺,才不至坠了我崔氏一脉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