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再说的意思就是永远不说，像许家林这种人从来都不是直接拒绝别人，迂回之策。

程然跟泄了气的皮球，和帝豪那笔八千万的订单就这么没了？

“程哥-----程哥-----你没事吧？？”马不同问道。

程然很想杀人，原本好好的订单，要是拿下的话，销售部总经理的位置是跑不了的，结果半路杀出个楚凡来，结果因为马不同的话，惹恼了这位爷，害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没事个屁，要不是你乱说话，煮熟的鸭子能飞吗？？”程然气的从脚使劲地踹马不同。

马不同那叫一个憋屈啊，自己说话回呛楚凡，要是没有你的暗中授权，就算楚凡再不是东西也不可能当中撕破脸皮。

一个巴掌拍不响，今晚，马不同和程然二人一唱一和，表演完双簧，再表演相声，配合的天衣无缝，默契度十分。

……..

走在中海的接头，寒风吹，冬天的中海气温降至零度以下，秦韵的衣服比较单薄，楚凡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秦韵的身上。

吃过火锅，楚凡身体还热腾腾的，这点儿温度对他不算什么。

说话呼吸带着热气，楚凡昂首阔步，抬头望着天空，点缀的星星少得可怜。

“一晚上两场战斗，看来以后要请经纪人了，哈哈。”楚凡抬头傻笑着。

秦韵可没有他那么乐观，完全笑不出来。

“你是故意的。”秦韵问道。

“什么？”

“今天晚上许家林可以不来的，可是他来了。”

楚凡无所谓的耸肩，“我叫他来的。”

“我知道。”秦韵看到楚凡中途打了一个电话，只是那个时候，程然他们忙着吹牛皮，对楚凡不屑的理会。

“既然都知道那就没什么好问的，我送你回家。”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秦韵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明亮而又清澈的眸子很漂亮。

“好吧，我认错，我不应该让程然丢掉这单生意，并让程然脸面扫地，颜面尽失，一切都是我的错，要骂要打都随你。”楚凡举手投降。

“你在胡说什么？”秦韵反问，他叽里呱啦说的乱七八糟的，驴唇不对马嘴。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说这个的？”

“啊？不是这个是哪个？”楚凡道。

一直冷冰冰、面无表情的秦韵突然笑了，笑的突然，猝不及防，水汪汪的大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线。

楚凡一脑门的问号，心说：“不对吗？你想听的不是这个吗？”

“不生气？”楚凡问道。

“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你的偶像学长因为我的缘故丢了一单大生意。”

“那是他咎由自取。”要是秦韵没有在场，她或许以为是楚凡的错，当时的场面，秦韵全部看在眼里，程然和马不同是如何互捧互吹，暗中讽刺楚凡，秦韵又不傻，听得出弦外之音。

楚凡一愣，没想到秦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惊着了。

不是这个的话，楚凡想不出秦韵到底想问什么？女人的心思，海底的针，猜不到也摸不透，无时无刻都在变化当中。

“傻瓜，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今晚做得很好，没有杀人。”秦韵笑着说道，每次遇见类似的情况，楚凡要么直接动手，要么把人杀死，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战斗。

“----------”楚凡狂汗。

被夸奖了，楚凡丝毫听不出夸赞的美意。她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变态杀人魔，，对杀人情有独钟似的。

“因为他们罪不至死。”

不是楚凡喜欢杀人，那些被杀之人基本上都触及到楚凡的底线，破坏了行事原则，非不死无法谢其罪。

秦韵嘴角抽搐一下，罪不至死？这难道就是你杀人的理由？秦韵无法苟同。

她也知道，楚凡杀的人是该杀之人，但善恶到头终有报，秦韵担心总有一天，楚凡会因为杀人太多而遭受报应。

“你亲我一下！”楚凡闭上眼睛，把脸抻过去。

“什么？”

“你要是亲我一下，我以后保证再也不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