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远的目光落在暗红色的防盗门上之时,头脑中突然浮现出在这之前柴若菲夺门而出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我真是混账,怎么能对若菲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呢?”凌志远心里暗想道。
祁山的情况非常特殊,县委书记张大山一家独大,柴若菲是副县长里唯一和凌志远走得近的人,如果因此闹崩了的话,那他就成了正儿八经的“孤家寡人”了。
除了这点以外,昨晚,他在宴请县安全检查组的人时,柴若菲和其一起过去的,并无任何异常。短短一夜之后两人便闹翻了,有心人只要想一下,一定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只觉得后脊梁凉飕飕的,头脑上冷汗直冒,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凌志远此时睡意全无,一脸郁闷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将茶几上的烟盒拿过来,抽出一支烟叼在口中,啪的一声点上了火,喷云吐雾了起来。
一连抽了三支烟,凌志远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
美女县长柴若菲好心送他回家,在楼梯上他便出言逗弄对方了,进了家门之后,更是低头强吻了对方。后来,柴若菲用力推开了他,夺门而出。
想到这儿后,凌志远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低声怒骂道:“你这是以酒三分醉,喝了这点酒怎么可能醉的人事不省呢?就算醉了,上床睡觉也行呀,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凌志远愈发觉得郁闷,不知该如何应对。
如果是其他事,凌志远一定主动去找柴若菲认错,将事情说开了便没事了,但这事非常特殊,根本无法开口,更别谈其他的了。
凌志远将客厅里抽的乌烟瘴气,也没想出应对之策来,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算了,先睡觉吧!”凌志远站起身来,暗想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错,明天去找若菲,希望能取得他的谅解!”
凌志远不是个喜欢推卸责任的人,错了就是错了,没必要找这样那样的理由。
尽管打定了主意,但上床之后,凌志远却如同压着千斤重担一般,怎么也睡不着,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了,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志远早早起了床,鼓足勇气敲响了柴若菲的门。
美女县长打开门之后,面带微笑道:“志远,你来的真巧,我刚做好早饭正准备叫你呢!”
不等凌志远出声,柴若菲接着说道:“昨晚喝多了,睡一觉之后,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凌志远在说话的同时,心中很是疑惑,不知柴若菲唱的是哪一出。
昨晚,柴若菲被强吻之后,用力推开他,径直跑出了门。按说她今天该气呼呼的向其兴师问罪才对,这会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真是咄咄怪事!
就在凌志远心生疑惑之际,柴若菲已热情的招呼凌志远去餐厅里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