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傻眼，脸一红，急忙说道：“我没喝酒。”

李明珠笑道：“那你脸红什么？”

“我……”这一口憋的啊。

“而且你一身酒气是哪里来的。”

“这……”

乔羽只能是一五一十说了，李明珠听完之后哈哈一笑，“运动员聚会也没什么啊，而且你们“配合”的那么好。”

乔羽傻眼，“李指导，连你也看出来了？”

乔羽估计外行应该不知道吧，李明珠笑道：“全世界都知道了，韩国人在闹呢？韩国记者骂翻天了，大骂加拿大、美国还有咱们不要脸。”

我勒个去的！

“算了，走自己的路，让韩国人叫滴滴去吧。”

李明珠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现在的年轻人啊……”

乔羽挠着头哈哈一笑，“对了，李指导，你在这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有件事和你说一下，冬奥会之后我就不带你了。”

……

……

如果此时画面可以配图的话，那一定是像漫画里面一样，无数条的黑线。

乔羽五脏六腑为之一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李指导，我做错什么了？”

这回轮到李明珠傻眼了，“国家队帮你联系到了出国训练的机会，你发什么神经。”

乔羽站了起来，“不，我不走，我就在首都训练，跟着李指导。”

李明珠额头冒汗，轻轻敲了乔羽一下，“我啊教练，不是你的保姆，我还有其他工作的，我们要成为俄罗斯一样的冰雪强国，就必须一代代的培养人才，光你一个人厉害有什么用。”

乔羽恍然大悟，“李指导是不是给我找到师弟了？”

“呵呵，可以这么说吧，一个10岁的孩子，接下去我重点培养他。”

“是谁啊？”

“叫闫涵，和你一样，也是来自哈市。”

乔羽一怔。

在前世，四周跳小王子金博洋出现之前，闫涵就是国内花滑一哥了，中国第一个世青赛男单冠军，索契冬奥会第7，要不是一次重伤阻碍了他的职业生涯，可能一切都会更好，在平昌，中国男单就是双人合作战斗了。

乔羽接受了，毕竟都灵之后李成江就退役了，要是没有后辈力量，以后自己连队友都没了。

“好吧，李指导，但是请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弟子，就像陈露一样。”

李明珠呵呵一笑，“矫情啊。”

“对了，你大师姐还没走，有空去看看她吧，我是没空了，事情很多，国际滑联的一些大人物都在都灵，我要去开会，了解一下花样滑冰的最新趋势，估计四年后的温哥华又会有不一样的打分细则。”

乔羽点点头，问道：“李指导，那冬奥会之后我去哪？”

“加拿大，多伦多，一个叫蟋蟀俱乐部的地方。”

乔羽恰如五雷轰顶，绕来绕去，自己最后还是落在了布莱恩·奥瑟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