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性别?”
你才没有性别呢!我只是还没有到要化性别的年龄!
“说!你是什么精!”
嗵的一声,我就被他自怀中扔到地上,力道之大,摔的我屁股都要裂开了。
这个脑子进水的男人!这个破花瓶!
我呲牙咧嘴的,还未从地上爬起来,一把白扇就抵上了咽喉。
心中一惊,本能之下,我往后一退,却发现自从我长大之后,这洞穴就笑了许多,这么一退,也不过是抵到了墙壁之上,没有丝毫的用处。
“快说!你是什么东西!”抵着咽喉的白扇越发的用力,弄得我开不了口,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幻化出人形,才能灵活的躲开他莫名其妙的攻击。
“果然是妖怪!”那人在看我化出人形后,眼底的阴郁更甚,摆好架势问我,语气咄咄逼人,全然没了方才的温柔劲。
“快说!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啧啧,善变的男人。
我打了个呵欠,心中泛起一丝无奈,却还是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好心的提醒他。
“这位——呃,公子,这位公子,你要搞清楚了,是你把我从外面拎进来的,还强行把我塞到你怀里听你讲那什么故事,怎么这一瞬间就糊涂了呢?看你年纪轻轻的样子,糊涂了可不好……”
“住嘴!”对面的公子哥实在好看的打紧,我一不留神就滔滔不绝说了许多,直到他尴尬的呵斥,我这才停下来。
“如此般,你便走吧,我不找你的麻烦。”
听到他这么说,我张大了嘴巴,这男人,怎么这么——
“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说这里是你的地盘?”白衣翩翩的公子哥双手环抱,一脸不善。
奈何独自在昆山生活多年、与邻里关系并不好因此不懂得一丁点人情世故的我并看不出来,还屁颠屁颠的问他,“咦?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我家?”
隔着好一段距离,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可我是谁啊,昆山每年寒冬的冰山都不惧的白泽兽,怎么会被这一点点冷气吓退呢?
站在原地笑嘻嘻的对他说,“你这人还蛮有趣的,如果你想住在这里,我也不介意的。”
最后一句话,我说的十分没有底气,因为我确实怕他就此离去,又剩下我一个人。
我甚至有想过,若是他执意要走,我也可以变做大狗狗哄他开心,只要他能留下来。
但事实证明,我明显想多了,口无遮拦的后果,就是在我始料未及的情况下,好看的白衣公子突然发飙,一纸白扇就向着我打来。
“哎哎哎你干嘛啊?我都愿意把家让给你了你还想做什么?哎,有话好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