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徐长洋说这话时。
夏云舒羞归羞,但她并没有开口驳斥。
……
这厢徐长洋和夏云舒腻腻歪歪的。
从徐长洋的住所离开的常曼徐桓恩以及古向晚三人再去与徐长风汇合吃晚饭的路上,也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
“妈,我说云舒不错吧?挺大方的一女孩儿,有个性,有脑子,有骨气,我特别喜欢她。”古向晚挽着常曼的胳膊,不重样的夸夏云舒。
常曼对夏云舒的第一次印象也很好,尤其是知道她与聂相思是好友后,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分。
毕竟,以廷深那小子的性子,如若夏云舒品行亦或是其他有问题,廷深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聂相思与夏云舒走得近而不作为。
由此看来,这姑娘的品性是不错的!
只是……
常曼看古向晚,“你这刚认识云舒没多久,应该统共也没见过几次,你就这么了解她?”
古向晚眼珠子一顿,悻悻摸摸头,“那个,那个……”
常曼眯眼,伸手戳古向晚的脑门,“你这丫头,是不是找人调查云舒丫头了?”
古向晚和徐长风从初中就在一起,相当于常曼和古向晚也从那时候便有了交流。
古向晚初中那会儿不过一小丫头片子。
再经过这漫长的快二十年的相处,常曼早已将古向晚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
从一定程度而言。
古向晚的话比徐长洋和徐长风的话,对徐桓恩和常曼而言更管用。
若说常曼对古向晚有遗憾的,便是……孩子!
但是这个问题,已经是徐家禁言的禁区,谁都不能提及!
古向晚干笑,握住常曼戳她脑门的手指,“谁都瞒不过您。”
“你啊!”常曼无奈摇头。
古向晚呲牙笑。
常曼顿了顿,瞥了眼副驾座坐着的徐桓恩,咳嗽了声,说,“那你调查到什么了?”
古向晚坏笑的看着常曼,“就知道您想知道。”
常曼抿唇,要笑不笑的看古向晚,“明知道我想知道,还不快说!”
“我说我说我说。”古向晚笑嘻嘻道,“其实云舒是朋程公司总裁夏镇候与前妻生的女儿……”
古向晚一五一十将调查得来的“情报”都告诉了常曼和徐桓恩。
说完。
古向晚愤愤握着常曼变得沉重的脸道,“妈,您说夏镇候是不是人?他那样的配当父亲么?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云舒卖过报纸,卖过花,在餐厅洗碗打杂赚取自己的生活费的同时还得兼顾学业,我有多愤怒么?云舒从小过得太苦了,想想就心疼!”
常曼沉沉一叹,轻抚古向晚的手臂,“真没想到,那丫头看着挺乐观向上的,经历却这么的坎坷和不易。”
“所以啊,我更觉得云舒不一般!我太佩服她了!在那样一个家庭里还能保持这样乐观坚强的脾性,实在太难得了。而且爸妈,云舒在蔚然中学高三整个年级综合成绩排名前三十。厉害!”
古向晚忍不住比了个大拇指,“想当年我不愁吃不愁穿的,每回考试都是倒数,现在想想真是惭愧。”
“你还知道你是倒数?”常曼好笑盯她。
古向晚吐吐舌头,“我是倒数没关系啊,我老公是年级第一!”
常曼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
“云舒那丫头确实挺不容易的!”
徐桓恩的声音自副驾座缓缓洒来。
古向晚深表赞同的用力点头。
常曼看着徐桓恩的后脑勺,“这孩子有韧劲。”
徐桓恩从后视镜看常曼,笑说,“如果没点韧性,我们家那‘留守’儿童能动心么?”
“噗……”古向晚乐,“我要告诉长洋,你们说他是留守儿童!”
徐桓恩和常曼都笑笑,压根不怕她说。
“我看他那架势,不仅是动心,是喜欢得不得了才对!”常曼摇头说。
“所以啊老婆,咱们可得对未来二儿媳妇好点才行,儿媳妇要是跑了,我们家留守儿童怕是要哭的!“徐桓恩乐呵道。
常曼挑眉,“这还用你说!当初要不是我,现在向晚能是咱们的儿媳妇么?要没有向晚,咱们家大儿子搞不好也留守着!”
徐桓恩哈哈大笑。
古向晚红了脸,靠在常曼身上,“妈,原来您那时候对我好,是怕我跑了你们家大儿子没媳妇,不是因为我聪明伶俐美丽温柔知书达理的内在和外在美啊?”
“你真逗!”
常曼被逗得大笑,拍古向晚的肩。
古向晚,“……”鼻酸!她说自己内外兼修,哪逗了?明明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