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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锋利的手术刀，闪烁着异样的寒芒。在他面前，我蹲下身，一把扯过他的头发，紧接着手术刀直接扎进了他的喉咙里。

额，从他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濒临死亡的声音，鲜血喷溅而出，放开他，我看都没看他一眼。

有些艰难的迈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我喃喃的说道：“不会在有痛苦了，在天堂你会看到爸爸妈妈的，他们会疼爱你的。”伸出手，我看着满是鲜血的手，嘿嘿的自嘲的笑了起来，这双手，杀了一个九岁的女孩，也杀过一个叫做李雪绫的女人。

把房间门，让我关上了，所有的一切都留在这扇门里。

那一个可怜而又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也在这扇门的背后，她会永远的微笑着，快乐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向着四周打量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人。

我拿出手机找到电话号打了过去，旁边一个人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三十来岁的样子，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看到这样，我放心的把电话挂断了。随即甩了甩手上的血，从兜里摸出一支烟，再次给王宏打了过去。

“喂，王局吗？我秦言。”我低沉的说道。

“哦，秦言呀？什么事呀。”王宏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随即挂断了电话。猛抽了两口烟，把烟头让我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奔着旁边那屋走了过去，阵阵恶臭扑面而来。一个不大的小屋，堆满了乞丐，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疾。

看到我们，他们同时的向后动了动，紧紧的依偎在了一起，眼中满是惊恐，仿佛是一只只无助的幼兽，在绝望的边缘，瑟瑟发抖。

牵动嘴角，我露出了一丝笑意：“别怕，稍后会有人来接你们的，送你们回家。别怕，可以回家了。”我叹了口气，看着他们一个个依然还在瑟瑟发抖的身影，我转身走了出去。

东子斌子我们几个都一言不发，在车里不停的抽着烟，心里都有些压抑。

这时，几辆警察呜咽而来，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王宏亲自带队，身先士卒的冲了进去。

几天之后，当我在电视上看到王宏，我看到他一脸正义凌然的说着。这伙犯罪团伙，我已经调查很久，终于在这一次将他们一网打尽。对于那些身受其害的儿童，我只恨自己的无力。他有些歉意的鞠了一躬，假模假样的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着，对于这样的人贩子，这样的团伙，我们绝不姑息。我相信在加大力度对这样的犯罪分子进行打击下，我们的城市一定会越来越好，我们的国家也会越来越繁荣安定。他说完之后下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很想笑。

“这些马后炮。”斌子看着警察一个个冲了进去，不屑的撇了撇嘴。

东子有些担忧的说道：“言哥，这没事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放心，这样的事情王宏会想办法压下去的，而且还会把功劳归功在自己的身上。”

“吗的，出生入死的是咱们，可是功劳归别人，咱们什么也没得到？”斌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我向着里面那片黑暗看了一眼，幽幽的说道：“我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把烟头弹向了窗外，看着那点微弱的火焰闪烁在了风中，渐渐熄灭。

我们心狠手辣，我们满身罪孽，但是没有伤天害理！

我们杀过人，也救过人。

我们当不了好人，但也不是绝对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