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一阵阵上涌,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样。
我急忙的快跑了两步,扶着旁边的大树,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那女孩皱着眉头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她还穿着那一身工作的旗袍呢。大部分的肌肤裸露在外,在这样飞雪的天气,她脸色有些惨白。偶尔路过的人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一样。
好半天我才站直了身体,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急忙的脱下外套扑在了她的身上:“月月,不冷了,不冷了。”
犹豫了一下,她一把扶住了我:“言哥……老哥,你喝多了。”
“喝多才能看到你呀。”在冷风拂过的这一瞬间,酒劲更加的浓烈了,我脑袋嗡嗡直响,只感觉天旋地转,我醉醺醺的说道:“月月,哥真的好想你呀。”
“我知道,我知道。”她随口应了一声,向着旁边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搀扶着我,奔着旁边的宾馆走了进去。
门口的迎宾走过来一起搀扶着我,把我放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她走到前台开了一间房,随即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带钱,钱都在自己的衣服里呢,再说她的旗袍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揣钱的。看着前台那女的,她沉吟了一下,随即和那女的说道:“把你们经理叫出来。”
前台那女的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看着她在这样的天气,还一身旗袍,心里有些明悟,随即泛起了一丝不屑。
女孩看了我一眼,苦笑了起来,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她早已经学会察言观色了,虽然前台这个女的没有明说,但是她依然感觉的到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没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稍稍有些秃顶的人走了过来。
“他叫秦言,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是旁边万花俱乐部的老板之一。我今天没有带钱,明天给你送来,给我一间房。”女孩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经理仔细的看了看醉倒在沙发上,犹如一滩烂泥的我。犹豫了片刻,对着前台那女的说道;“给她开间房。”
女孩拿着房卡,搀扶着我,费力的走进了电梯。一路之上,在房间门口,她艰难的打开了门,把我放在了床上,看着她,她大口的喘息了两声。
我醉醺醺的不停的叫着:“月月,月月……”胡乱的伸出手去,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随即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这啥酒呀?多少度的呀?后劲咋这么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带着带着宿醉的微疼呢。我低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
“你醒了?”旁边有着声音传了过来。
我向她看去,只见她躺在旁边,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她真的好像月月,唯一的就是比月月矮一些。
我揉着脑袋苦笑了起来:“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看着她,我心里有些苦涩,这一张有些想象的脸,终究不是月月。
移开了目光,我从床头柜上摸过一支烟,塞进了嘴里,猛抽了两口,涩声说道:“你很像她,但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