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山坡上躁动翻滚的阴气登时变得有些平淡起来,眨眼间趋于平静,恢复如初。
向缺愕然大惊,寻思了下后,抬腿朝着山顶走了过去。
“瓷马二楞的娃子,额看你似不想活咧,手忒欠了”老人身边的青年瞪着两只眼睛冲着走上来的向缺嘟囔了一句。
向缺朝他呲牙笑了笑,随即冲着那老人拱手说道:“老先生见谅了”这老人别看拄着拐棍佝偻着背,但你还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年纪来,这是个很矛盾的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有褶子,但脸色红润眼露精光,神情间很是刚毅,说他七老八十可却偏有浓浓的朝气,很有种
活力四射的感觉。
拄着拐棍的老人淡淡的扫了一眼向缺,随后慢吞吞的转过身子,朝着后面走去,向缺看到山顶上有一栋低矮两间瓦房。青年用一种非常淡漠和不满的语气说道:“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额也劝你们最好尽快离开始皇陵,额现在说的话对你是一种警告,你们要是不听以后后果自负,明白?骊山应该是千年不受扰的,
你们犯戒了”
向缺皱眉问道:“你以什么身份,这么和我对话?”
“秦村第六十三代族长······始皇陵第六十三代守墓人”青年留下一句让人费解的话,也转身回到了那栋瓦房里。
向缺站在山顶,看着消失的一老一少,良久后才低声说道:“我也早该猜到,始皇陵这么大的墓,是该有守墓人的”中山陵上,那位仲景府邸的老先生为孙中山守了大半辈子的墓,孔家老宅后世子弟久居曲阜守的是孔子的墓,甚至纪念堂里站岗的武警也在为一代伟人守着水晶棺材,一代帝王秦始皇的陵寝外,有人
在守墓自然也没什么让人可意外的。
向缺深深的望了一眼那栋瓦房后转身走下山坡,徐锐好奇的问道:“我刚才看到那山顶上好像有人?那是什么人啊?”
“本地人”向缺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敷衍我,以我毕业于意大利哈弗大学的水准,我觉得这话说的真他么的是废话”徐锐摸着脸上那道剖腹产疤,愤愤不满的说道。当夜,向缺回到了住处,对于他为何消失了一整天,裴冬草也没有多问,反倒是韩蓉蓉在午夜时分敲响了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