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钟,饭馆打样了,王昆仑和的有些微醉,走路的时候脚下明显开始有点打飘了,今晚的他比向缺足足多喝了一半的酒,奔着千杯去了。
隔天上午,王昆仑搓着疲惫的脸蛋子,叼着烟眼睛通红的敲开了向缺的房门:“你来之前我就和李秋子商定了,下午你俩见一面”
向缺问道:“能不考虑我的因素来做这件事······”向缺刚开口,王昆仑直接伸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睡了一觉我酒醒了脑袋也清醒了,缺啊,我现在和你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早已不是龙虎山的弟子了,明白么?还有,我至少明白一点,我对龙虎山有感情,并不代表我对陈明寅有情,他死了可龙虎山还在,你要真是把龙虎山给一锅端了,那我兴许会阻止你,可单独针对陈明寅和洞天福地的人,这没毛病我不会拦着,甚至还会给你加把火,轻重在
哪我分的明白”
“啪,啪”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理解”
下午,一家茶馆里,向缺和李秋子见了面。
时隔两年多,这个算半个朋友半个敌人的李秋子,较之两年前变了不少,依旧是一身普通道袍的打扮,眉宇之间似乎沉稳了些,多了一丝内敛。坐在向缺的对面,李秋子看了他足足能有几眼,低头自嘲的笑了笑:“一直以来,我向缺我都觉得自己能紧跟你的脚步,就算差也是差不了太多的,但每一次和你重新见面,你都把我给打击的不轻,两
年没见,再见你,我发现咱俩之间已经横了一条鸿沟,我是跨越不过去了”向缺主动给他面前倒上茶,说道:“你要非拿我来当个假想敌,那你这么想是无可厚非的,可咱们似乎朝着盟友的步伐已经开始迈出去了,你再这么比较就没意思了吧?你又不一定非得要和我争锋,至
于纠结谁强谁弱这件事么?”
李秋子说道:“谁都有争强好胜的心思,正常”
“这件事,想好了?”向缺忽然问道。
李秋子,直接毫不迟疑的说道:“我能坐在这里,就说明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向缺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许诺下的事就不会改变了”向缺轻声说道:“我可是让你·····弑师,这可是天下最大不敬的勾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有这么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