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清一色的漂亮姑娘,一抓一大把!
但冷静过后,她又理解到“王法”二字的可笑了。
在一个看金银和宗族的年代,别说城外林子里的行径了,就是在京都街市上,这种行为都不例外。
靳沐寒面不改色,淡漠的看了眼靳北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后来呢?”“后来,他们得逞之后就走了,是我拿了衣服给那女子盖上的,事发过后,我不放心,第二天还回去看了看,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了,赌庄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更为离奇的是,赌庄老板一并失踪了,我就知道这事儿不会简单,如今看来,老板一定是被她给杀了。她恨老板的辣手无情,她用三年的时间爬上了好仑阁分舵舵主的位置,等的就是回来报仇的这一天,七个人,都被她杀光了,下一个人
就是我。大侄子,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啊!”
靳北双腿瘫软,完全是被自己吓崩溃了,改跪在地上,一点儿尊长的样子都没有。
靳沐寒应该是早就习惯了他这般怯弱的模样,见怪不怪的转过身,“谁?!”飞剑戳中门背,一道影子怔在了门外。
“小、小姐,王爷,是奴婢。”古悦推开门走了进来,惊慌失措的道,“奴婢来迟了。”
“悦儿?”简漪罗惊讶于古悦的突然出现,看她脸色苍白,还以为是被靳沐寒的剑给吓的,“没伤着吧?”
古悦抿嘴摇头,“无妨。”
“你看,怎么着啊?”简漪罗扬了扬眉头。
“人我带走,你带着丫头回府,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好!”她回答的干净利落,几乎是不加思考。
被靳北这么一耽搁,靳沐寒的病又没看成,简漪罗还是坐到林香园的屋子里才反应过来,“又被他给逃过去了,算起来,有好些天没有给他把脉了。”
“看王爷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小姐不必担心。”伽画过来添茶。
“你在王府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他的忍功?就是胸口被戳了个大洞,他都能表现的跟没事儿人一样,属怪物的。”
这世上若论忍功,靳沐寒排第二,没有人敢往第一处站。
主仆俩聊得火热,唯独古悦晾在了一旁,神色恍惚,摸索着脏抹布,这儿擦擦那儿碰碰,心不在焉的。
简漪罗明显注意到了,却没有搭茬,只是有一眼没一眼的瞄着。
她越发肯定,这丫头心里有事儿,而且,还是从饭庄回来后,开始的。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她特意早了一个时辰躺下。
今天守夜的正是古悦,在简漪罗躺下半个时辰后,她悄悄的走了进来。
“小姐,小姐?”喊了几声后,没听见内室的动静,她又悄悄的退了下去。
简漪罗缓慢起身,趴在窗口观察,目视着古悦换了夜行衣从耳室出来,脚步匆匆,消失在暗夜之中。
实在放心不下,她起身溜出门,也跟了上去。一路走到城门口旁边的土地庙,不见了古悦的身影,简漪罗爬上墙头,远远的看到内里火把丛丛,光点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