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成分很浓。
“本王听闻,此前任奴在医馆的时候,可是对宝医百般示好的,那时候,他可曾跟宝医提过,求宝医释放他这类的话?”
简漪罗眉峰微折,“王爷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例行盘问,这问题,本王见别人的时候也问过。”她轻笑出声,“王爷,假话说多了,鼻子会变长的。”将笔和数据都放下,简漪罗复抬起头,灵动的眸子里闪烁着灵光,“王爷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吧,带了这么多人,
如此大排场,总不会就过来问我几个问题吧?”“宝医,果然直爽。”当着他带进来的诸多禁卫军的面,沈子崎装的人模人样,“事到如今,本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从眼下的证据来判断,最有嫌疑放任奴的人,就
是宝医你。”
“所以呢?”
“如今父皇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若是宝医有什么苦衷,大可以跟本王说清楚,本王会量力替你求情,只要你交出任奴,旁的都好说。”简漪罗笑容更甚,“王爷,大白天的,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呢吗?我就是让马车送出去些东西,我就是见了任奴一面,这些都是有原因的,若是我不见任奴,也会有人过去拿这些数据,那些马车,过宫门口的时候可是经过严加盘查的,王爷是不是太夸大我的能力了?凭我一个小女子的力量,能够躲过宫中那么多的耳目,在诸多禁卫军的
眼皮子底下,将人给送出去?”
她找了个座位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甚是轻松的模样,“更何况,放了任奴,对我有什么好处?”
“就是啊,都没什么好处,宝医何必铤而走险呢?”沈子崎歪了歪脑袋,语气逼人。
做贼的正喊着抓贼,若非还要盯着皇上的恢复,简漪罗真恨不能这会儿就将枪口对准沈子崎,干掉他呀的。
思忖着,她深吸口气,“一句话,我没有做过,王爷爱怎么查怎么查吧。”
“宝医若是这样的态度,本王就真的没法子帮你了。”
“我就这态度,爱咋咋地,问完了吗?问完了都给我滚出去!”秀手一指,简漪罗怒目。
楚戎的动作迅速,三两下便将包括沈子崎在内的所有人轰出了门。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既然嫌疑人的名头都已经盖在简漪罗头上了,沈子崎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只不过皇帝的恢复需要简漪罗,所以短时间内他还不敢有大动作,但是任奴多半是他着意放出去的,既然如此,假造一些证据,将黑锅扣在简漪罗的头上,便不是什
么难事儿。
“靳王还在宫里吗?”
“徒儿不知,王爷一向神出鬼没,手术过后便没再有什么动静,也不知他究竟在忙什么。”
“想办法放消息出去,我要见他。”
楚戎点头,“徒儿明白。”
可是他们几个每天都是三点一线,要想在这宫里传递消息,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整整两天,在简漪罗的细心照料下,皇帝的高热总算是退了。
从表面上看,他的状况趋于稳定。
这两天的功夫,沈子崎照常盘问各宫,但都是走个排场,他没再无缘无故来简漪罗这里找麻烦,而是将所有自己调查到的信息,汇总之后呈给了太后和皇后。两位娘娘得知简漪罗是最大怀疑对象,都很惊讶,皇后的动作很快,当天夜里就召见了简漪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