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写女主感到一阵酥圌麻然后一圌泻圌千圌里
……
(说到这里,情诗突然觉得自己太低俗了,接着连忙挽回)
情诗:
等等我说了啥
其实女主不是在啪,她是在拉稀。
王小周:
……
咳咳咳。
——
挑衅的人居然是更木剑八。
我这才发现哇更木剑八原来是叫剑八啊。
……咳咳咳。
毕竟,当年我认识他时还不知道“剑八”这个词的含义。
“好久不见啊剑八。”我抬手打了个招呼说道。
“哈?你居然是十一番队的队长?”更木剑八说道,“最强死神?”
说起来,因为我一直对外只公布了自己的姓氏观月,在我接任十一番队队长后,的确有一阵子有人把我叫做观月剑八了……这就很尬。
“……咳,那个,要不来打一架?”我心虚地说道。
更木剑八上下反复地扫视着我,接着一脸嫌弃地说道,“算了。”
这个插曲过后,更木剑八成了十一番队的副队长,而草鹿八千流则成了新任三席。紧接着不久后十一番队的人才呈爆炸式增长,再加上我特地跑去和四番队建立了友好的关系,所以十一番队的伤亡率还大大下降了一番。
在今年的年会上山本总队长还特地点名表扬了我,我心花怒放地问有没有更多物资支持山本总队长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此等敬业精神,予以郑重的口头表扬……”
我面无表情:“哦。”
另一方面,我虽然祈祷着浦原喜助的崩玉能给我带来无止境的灵力,但我也知道这并不现实,且不说合理程度,光它是个半成品,就标志着它的作用是有限的。
果不其然,在我给三分之一的刀剑化形后,我的灵力基本停止了增长。于是我开始……把目光瞄向蓝染的那颗崩玉嘿嘿嘿。
浦原喜助想法太多,越过他我直接和涅茧利勾搭成奸了,但我想浦原喜助也知道我们私底下的勾当。涅茧利给我做了不少有用的小玩意儿,比如能随身携带七十多把刀的空间袋,而我则提供了一堆时之政圌府当年的研究数据给他。
不过有了那个空间袋后我不得不将神念暂时屏蔽掉,不然的话我的脑袋会炸了。该怎么形容,不能化形的刀剑们,由于太无聊了,所以特别话唠。
再之后,将小狐丸化形后,我便打发他去虚圈找三日月宗近了……不久后蓝染告诉我十刃又添了一个。
我勒个去。
这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小狐丸(肉包子):???
三日月宗近(狗):???
你经历过绝望吗?
曾经某室友接到一个不喜欢男生的礼物,是个心形的冰块,那个男生非说要看着她吃下去,于是室友不情愿地吃掉了。那个男生说到:好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那个冰块是我用舌头舔出来的。
室友:卒。
很苦恼地陷入了瓶颈期。
这天训练完后大和守安定便回了本体刀,而我一个人坐在小溪边扔石头玩儿,扔着扔着感觉无聊,然后我开始唉声叹气。
“主上。”旁边多了个人,是小乌丸殿,他说道,“要听我吹笛子吗?”
“好呀。”我说道。
于是小乌丸开始吹笛子了,很好听,更多的……嗯……像我这种既没有艺术细胞也么有艺术细菌的人,只能说“很好听”或者“卧圌槽这么好听”这种评论了,再让我多说我也说不出来。
唯有以爆粗来证明感情力度_(:з」∠)_.
一曲结束,小乌丸说道,“不用烦恼,主上。”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烦恼这种感情是多余的。”小乌丸回答道。
“倒也是。”虽然这样应了,但我还是感觉有些惆怅,“或者不妨说你们认为人类所有感情都是多余的吧。”
“很多刀剑都是这样认为的,如果只有理智的话,是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的。”小乌丸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可正确和错误本就是主观的说法啊。”
风安静的吹过,这应该是夏天的二十四小时里最舒适的时刻了,白昼已经耗尽了它的炽圌热和烈火——哦是的,这是在黄昏。原本只有晨练的,但成为队长后我把大部分队务都推给了四席斑目一角,我便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和我的刀子精们乱搞。咳咳。我是指训练。事实上我现在恨不得全天24小时都用来训练自己的灵力。_(:з」∠)_。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为什么是四席帮忙处理工作,副队更木剑八是指望不上的,三席草鹿八千流倒是很乐意批改公文,但是凡是有正常智商的人是都不会把事情交给她的。特别是在听到她说:“啊修葺队舍有什么用吧,把这些钱都批去买金皮糖平分给大家好了!”的话后,四席一阵毛圌骨圌悚圌然,于是乖乖地承担了大部分事务。
远处的平原一望无际,碧绿的草地随风犹如绿色的波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清凉的露水落在了远处烤灼过的山顶上,而夕阳正在西沉,伴有华丽到绚烂的云彩,安然落幕。
小乌丸笑了,然后他说道,“主上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接着他对我伸出手,我下意识地低下头让他更好的摸圌我的头。接着,他的手腕被另一个人握住了,是山姥切国广。
“呀。”小乌丸以袖掩面浅笑出声,他本就有着倾城倾国的华美皮囊,而今垂眸浅笑的时候我都感觉要硬了……等等有什么不对?
“抱歉,我失礼了,小乌丸殿。”山姥切国广虽然口头在客套着,但他的表情可没有丝毫的客套感。说完后,他才放开了小乌丸的手腕。
我大囧,“不就是摸个头吗?切国你淡定……”
“好的。”山姥切国广干巴巴地说道,“那摸吧。”
小乌丸再次笑了,他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所以为父刚刚说,很多刀剑认为人类的感情多余——但不是全部。”
“但我依旧不开心。”我闷闷不乐地说道,“我爱你们,所以也希望你们爱我。”
“大家都知道,主上。”小乌丸站了起来,他冲我微笑着说道,“就如同笑面那句话一样,时刻都不要忘记微笑啊,主上。”他将那把笛子放在了我的手中,然后身形消失了,只有空气中留下了他的话语:“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山姥切了,为父也不是霸道的家长。”
而那边山姥切扭过了头去,我看到他斗篷下的脸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