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扛着库伦蓬,走出了酒吧,在这里喝酒跳舞的有好几百人,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敢拦我们,他们甚至还很主动的给我们让出了一条道。
我们扛着库伦蓬出来的时候,六哥早已经在那里等了多时,见我们出来,他主动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支烟,那几个逻生带来的混混有些受宠若惊,而马良则是显得非常的自然。
这个时候,我们也都摘下了头套,马良对六哥说,包房里那个躺着的是一名黑衣阿赞,非常的危险,让六哥看着办,至于另外一个男人,你们也看着办。
六哥笑了笑,说我办事,马哥你放心,保证让你满意,这两个男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在见到他们。
马良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麻烦,然后就带着我们上车离开了,至于这六哥到底会如何处理那名黑衣阿赞和那个男人,我不知道,但是这六哥办事的确靠谱,至少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两个人。
当我们把库伦蓬成功带走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过,眼看时间不多了,于是我们立即让逻生带来的那几个混混自行离开,而我们三个则是带着库伦蓬去了鬼妻庙。
在路上的时候,库伦蓬从昏迷中醒来,他似乎是看出了我们开车的方向,但是就一脸惊恐的问我们要带他去哪里。
逻生冷笑着看着库伦蓬,说这条路,你难不成不熟悉?
库伦蓬当时就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嚷嚷着要下车,还说我们这样做是违法。
我们几个当时就笑了,马良甚至直接丢了一个手机给库伦蓬让他报警,说看谁死得快。
库伦蓬拿着手机,双手不停的在打哆嗦,他甚至无法按出报警电话,随即逻生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手机,说小子,别按了,跟我们走吧,塔克琳正在鬼妻庙等着你呢。
“什么鬼妻庙?什么塔克琳。”库伦蓬当时就胡言乱语起来,他说他根本不认识什么塔克琳,还说我们找错人了,紧接着又说这塔克琳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等着他。
这话不很明显的前后矛盾嘛,我冷笑着说塔克琳的确是死了,但是她的魂,还在啊,她说她死的好惨啊,居然被你这个人渣找人来做成了人彘,塔克琳可是你的恩人啊,你这畜生居然能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库伦蓬差点就崩溃了,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还说阿赞平已经用黑法封了塔克琳的阴灵和道行,她不可能变成阴灵来找他报复。
这下好了,这家伙一紧张,居然什么都交代出来了,看样子,这塔克琳可没有说谎啊。
库伦蓬害怕去见塔克琳,他求我们放过他,还说他有钱,有很多的钱,我们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我们倒是想要他的钱,但是和这自己的命比起来,那也是有钱赚没命花啊,逻生嫌库伦蓬太吵,所以二话不说又是一榔头抡在了库伦蓬的脑门上,当时便把这家伙又给砸晕了。
这逻生还真是够暴力的,我真担心他把这库伦蓬给砸死了,逻生则是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没事的,我下手有轻重,砸不死他。
这还叫下手有轻重?我很无语,就差没把人家的脑浆给砸出来了,逻生则表现得很无辜,说不用点力,砸不晕他啊。
很快,我们便把车开到了小树林,然后我和逻生一左一右架着昏迷的库伦蓬,穿过了小树林,去了鬼妻庙。
远远地,我就看到那亮着昏暗的灯光的鬼妻庙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红衣,抱着洋娃娃的女人,正笑眯眯的在那里对着我们几个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