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銘却没有直接回答南音的问题,而是上前安抚道:“没事儿,南音,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你放心!”
南音推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质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失血过多死亡?刚子吗?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骆銘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很多。
南音瞪着他,警告的瞪着他。
骆銘却没有迎合南音的目光,而是走到窗前,慢慢的讲述着。
“昨天,你走了以后,刚子就被我按到在地上,虽然刚子要打我那是易如反掌,可是刚子不忍心,他就这样被我死死的按在地上,等我发现刚子一动不动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刚子的胸口流了很多血。”骆銘说的十分真切的样子。
南音感觉自己手脚冰凉。
骆銘继续说道:“我赶紧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可是等人家医生来的时候,刚子早就没有了呼吸,于是,直接把刚子的尸体拖到了殡仪馆。”
听到这些话,南音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她捂着嘴,想吐却吐不出来。
骆銘转身,定定的看着南音。
南音捂着胸口,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南音的声音有些颤抖。
骆銘精明的眼神已经确定,南音有些慌了。
“南音,当时医生问我,这把匕首是怎么回事?”骆銘故意顿了顿,看了看南音的反应,继续说道:“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
南音抬头看着他,她心里明白,那把匕首是她的,上面肯定有指纹。
怎么办?
南音在心里问道。
骆銘一副好心肠的样子,说道:“我自然是说,不知道啊,我当时腿不方便,根本不可能跟刚子发生斗争,而且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可以跟我作证,我和刚子的感情很好的!”
南音还是不明白,骆銘大老远的跑来说这些干什么。
“然后呢?”南音不耐烦的问道。
骆銘窃喜的说道:“南音,我帮你逃过一劫,看不出来吗?”
虽然骆銘终于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可是南音并不买账,她说道:“可是怎么可能?我就是划了他一下,他就失血过多了?”
“南音,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过敏易碎的体质,皮肤受伤一点,哪怕是1CM,都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骆銘严肃的说道,似乎事情很严重的样子。
南音也被他的情绪带动着,她坐直了身子,颤抖的声音问道:“是嘛?刚子刚好是这种体质?”
“当然是啦!”骆銘得意的说道:“我跟刚子这么多年,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最了解他了。”
南音摸索着,想要从病床上下来,骆銘立刻贴心的问道:“你要什么?我帮你。”
“我想喝水。”南音几乎是脱口而出。
骆銘立刻给她倒了一杯水,虽然说骆銘也是身体行动不方便,可是这一次,他很卖力。
“那現在怎么办?”南音握着水杯,问道,心里忐忑不安。
骆銘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说着骆銘就伸手想去抱着南音,可是却被南音粗暴的推开了。
“你想干什么?”南音呵斥道。
骆銘冷笑道:“怎麽了?又不是没有抱过?”
“滚!”南音骂道,眼睛狠狠的瞪着骆銘。
骆銘油嘴滑舌的说道:“我現在滚了,是滚到哪里去比较好呢?派出所?把昨天看到的一切重新录口供?”
“你......”南音气的牙痒痒。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过!
正说着,病房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南音烦躁的问道。
门外的人可能被惊到了,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哦,南小姐,我是程医生,方便进来吗?”
听到是程医生,南音瞪了一眼骆銘,骆銘也识趣的收回了手,走到窗边站着。
“嗯,你进来吧。”南音平静的说道,其实内心波涛汹涌。
程医生推开门进来,看见骆銘,立刻收住了脸上的笑容。
“有朋友在啊。”程医生打着招呼,手上拿着病例。
骆銘耸耸肩,没有理会程医生,而是对南音说道:“南音,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凡事,不要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明白吗?”
说完,骆銘就慢慢的走出了病房,看得出来,他的腿伤还没有好。
待骆銘走后,程医生拿着一份病例递给南音,病历上面的名字是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