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湮嗤笑一声,“当真如此?”
“这是她让给你的另一张纸条。”
花芜湮打开纸条上面那白皙的纸上只有着一个字,“雪。”
花芜湮勾着唇笑的越发诡秘,他摊开手看着从锦盒拿出来的另一样东西,目光深幽。
水夜蓝看着他手上从未见过的东西,这东西很奇怪,有点像指南针因为标的有方向,但是中间却有一个红色的小点一直在动着。
花芜湮黑眸深沉,这是她给他的第三样东西,第一样他转手给了景薄玉,第二样他给了丫头。这次,是给他个么?
花芜湮收起那些东西,眼眸布满了危险的气息,盯着水夜蓝手指冰冷,眼眸更加的充满了一股嗜血。
“仙子小心,他要杀你。”伶月大叫一声冲了过去。
花芜湮嘴角带着一抹笑,杀气腾腾,“知道太多的都不好,你说呢?”
“你,你不能杀我。”水夜蓝吓得后退一步,魔君一旦下了心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水夜蓝一阵惊慌不自觉的被他逼到了水边,花芜湮眼眸深深,他抬手遏制住她,一把匕首对准了她的心脏,“本尊,留你一命若是敢骗本尊,天涯海角定追杀你。”
花芜湮松开了手,看着那小盒子上那飞速而走的红点目光更是一沉。妖魅的容颜布上了一层层寒冰。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那涯上坐着的风沐雪还有景薄玉,黑眸发深,握住手腕上的那朵彼岸花,“丫头,等本尊回来。”
他必须去见那个人,有太多谜团笼罩着他们,而他们就像是水中鱼虾一般一直被这暗中的黑手肆意的玩弄着。
更何况,他不得不想办法把身上那个人下的蛊解开否则,下次月圆之夜他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来。
水夜蓝见他真的走了,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脸上更是一阵狰狞。她看向远处那高涯上的两个背影,冷冷一笑。
只要魔君这个阴晴不定的大魔头走了,她就有了更多机会下手了。
而另一边的暗处,一间幽深的暗室十分潮湿,黑衣人手里拿着许许多多奇怪的药物,她看向祭台上那颗被她用玄冰冻住的心脏,阴沉沉的笑着。
继续调配着奇怪的东西,她看着床上那具干枯的尸体,被火严重烫伤,没有一处安好,她低语着,“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门被人推开了,黑衣人阴沉沉的转过头看向那个来人。
“咯咯咯咯,婴儿呢?”
“喏。”男人也穿着一身黑,脸上正带着一个面纱,手里领着一个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孩。他一把扔了过去。
如果风沐雪在的话她一定会十分惊讶,这个人不正是鬼林那和冬巧密谋和春惜见面的男人。
黑衣人阴沉沉的笑着,她对地上那头破血流的痛哭不停的婴儿置之不理,而是走过去,抚摸着那带着黑色面纱的男人,沉沉的笑着,“我的好弟弟,做的好,做的真好。”
男人目光阴冷,没有丝毫感情十分空洞,任由她抚摸着,目光缓缓扫过她床上那具尸体说道,“你想用她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