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也生气,这老小子,自己不找他麻烦,他居然还在记恨自己,就说:“那就算了,你回去告诉他吧,我不包了。”
杨二虎可急了:“那可不行,你还没给我看病呢!”说着就脱裤子。
毛日天说:“我这本事是根据心情来的,现在心情不爽,气功用不出来,所以就算给你治,也治不好,你还是回去吧。”说着扔给他一贯獾子油,“这个不要钱,拿回去抹在屁股烫坏的地方。”
杨二虎央求半天,毛日天推三阻四不肯治,本来就不得意老杨家这些人,现在正常的事儿他们家还不肯办,公报私仇,以怨报德,还给他治什么病!
杨二虎最后走的时候说:“行,毛大夫,你等着,你的事儿我一定办成,我回去让那个老爷子过去揍他,就不信他敢不答应。”
二虎急匆匆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都没回来,他媳妇玉兰却来了,还拿了一百笨鸡蛋。
玉兰进门把鸡蛋放在厨房,就一脸地尴尬,搓着衣角,低着头说:“小毛呀,你就给你二叔看看吧,他都快憋疯了,在家喝闷酒呢,逼着我来和你说。”
“她不是说让那个老爷子去和大虎说那件事儿么?”毛日天问。
玉兰说:“大虎说了,就是把他妈从坟里扒出来,他也不答应,以后你的事儿就别想在村里办成!”
“卧了个槽,这是和我对着干呀,行了,婶子,你也回去吧,他会记仇,我毛日天也会记仇,以后和你们老杨家没来往,咱们各走各的。”
毛日天说完就点了支烟坐炕沿上,往山墙上一靠,俩腿在炕沿上一横,抱着肩膀抽烟。
玉兰站在地上没走,说:“小毛呀,你就当是看在二婶的面子上了,就给你二叔看看吧,你说你要是始终没给他治过,他也就放弃了,但是经你这么一撩,他就像死灰复燃了,那激情就好像当年刚结婚的时候一样,可惜就是不好使!”
“你这么说还怪我当时给他治病了,看来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给他治是不是?”毛日天没好气儿地说。
“不是那个意思,”玉兰赶紧解释,“其实他变成这样,这不是我家也有点责任,我爸要是不踢他那一脚,他也不至于那样,所以你就看婶子的面子了,行不?”玉兰近乎央求地说,她是被杨二虎逼着来的,二虎说了,要是说不妥,题后每天晚上就用院子里最大的黄瓜伺候她,还得用顶花带刺的!
杨二虎这几年家伙不好使,但是又害怕玉兰年轻耐不住,生怕啥时候一顶绿帽子就悄无声息地扣在自己脑袋上了,所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祸害玉兰一阵子,说是满足她的身子需求,就算玉兰一个劲儿求他,说自己没有那么大需求,他也不会放过她,最让玉兰受不了的就是用黄瓜使劲儿捅,一捅就是半个小时,拉得下边火刺撩地疼,这种感觉还不如当年他家伙好使的时候,顶多五分钟就结束战斗。
玉兰知道毛日天这么说那是肯定因为和大虎生气,不是治不了,于是她也想毛日天能让二虎好起来,见毛日天不搭理自己了,看看窗户外也没人,忽然过来把毛日天手抓住了,俩手摇晃着毛日天手臂,有意无意地让毛日天的手蹭到了自己小肚子下边那一片地方,央求说:“小毛,算是婶子求你还不行么?”
毛日天板着脸说:“我毛日天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人,你家二虎叔也和我击了掌发了誓言了,他事儿没办成,还有啥脸来求我呀!不行婶子,这不是看谁面子的问题,这是我的原则问题,我最受不了别人用嘴忽悠我,不动实际的了。”
玉兰听了,脸上有些发红,低着头问:“那你想我动啥实际的,只要你说就行。”说着,撩开衣襟,扯着毛日天的手就往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