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简决还是往后靠了靠。
李仲楼看他一眼,“他们不敢见血的。”
那几个村民果然一看到刀就缓冲了一下脚步,虽然那几个人手里算是有家伙,可没人上前第一个,其他人也都不愿意当出头鸟。
“大哥些,”简决赶紧交流,“大哥些,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武器。”
“你们先动武器!”一个平头青年说道,他指指李仲楼,“你喊他龟儿把刀放到,我们也不得虚你们。”
“廖哥,还是不能放他们走,他们一出去报警,我们一个村都要遭抓进去枪毙。”另一个光头对姓廖的平头青年说道。
简决继续沟通,“不得,不得报警。我们都是学生,没得啥子能力,几个哥子放了我们嘛。我们保证不出去乱说。”
“你保证?你怎么保证?”光头不屑地歪着嘴地说。
“简决,不废话了,让开。”李仲楼勉强听懂了一点,就是对面不肯放人。他挥了挥刀面,刀反射着手电的光,刺向几人的眼睛,更使他们往后退了退。
“喊你把刀扔了!”光头气得要冲上来,可只摆出了架势。
“别别别,李哥,不要冲动。”简决知道拼个鱼死网破根本行不通,“听我说,听我说,这样,你们村那几个道士,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
“对了,你们好像也懂一点啥子阴阳啥子的,”平头青年忽然想起了什么,凝重地对其他人说,“要不然,我们试一下。”说完,他咽了咽口水,似乎也在忌讳什么。
“廖哥,你搞忘了哇,张夏娃怎么死的...何况他们那几个道士还会喊僵尸。”光头知道廖哥要干什么后,着急地阻止了他,“不要想了,廖哥,算了。”
“刘强!”廖哥喊他,几乎是急切地恳求道,“那不然一起等死哇?你要等死你去,我屋一家人还不想死!要不想被那些鬼迷日眼的东西缠上,算廖哥求求你,我们必须拼了。我死一个就死,怕他们那些龟儿爪子?”
“廖哥...。”刘强看看其他人,其他人都是村里仅剩的年轻力壮,见此情况也一横心,点点头。
“要的,我带你们去找那几个道士。他们在老圣母院。”刘强说完,又说,“前提是你们弄得赢那几个人,我给你们说,死了别怪我们。”
“老教堂?你们指个方向,我们自己去找。”简决说道,“你们回去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还要先带人出去。”
“好,我们回去。”刘强低下了头,有些恼火,“七月半要到了,我妈可能又要不好了,她天天晚上在喊有人在床边要带她了...。”
“那几个道士什么来头,你们见过吗?”简决问道。
廖哥回答:“不太清楚,从小就在那个老教堂住起。好像是来找村长的,就他们和村长最熟,其余不明白。他们最擅长炼僵尸,曾经放出来咬死过人。后来又说啥子要续命,要长寿,就要村里的人来炼化。”
“一开始都不报警?”简决不解。
“报警?一开始都拿了好处,一报警大家都跑不脱。”廖哥这样说完,意义不明地望了一眼头顶。“这件事,是村长起的头,他最该死。妈的,老东西。他妈死了,听信那些道士的话,非要复活他妈。后来他妈真的活过来了,结果人不像人,死人不像死人。搞得后来,村子里死了人就去找道士,非要人活过来。一个个怨气又重,一个好端端的村子阴气森森的。还有医生,妈的,也遭他们整死球了。”
“是这么回事啊...。”跟简决猜的八九不离十。
李仲楼提醒他,“那些人不是道士,打了道士的名号而已。你还记得...暗网上有过通缉令吗?”
“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