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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超现实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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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渡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这是一夜晚欢娱后,清晨的回顾。

但小池制止了我们继续这样没油没盐地对下去,在这个过程中,肯定还有没挖掘出的更好的东西。

“我们光说男人的诗了,这不公平,女人也应该有发言权。你如何理解李清照:知否知否,应知绿肥红瘦。”

我不好解释,但我知道,她前面的场景是:“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我们开始猜测,划船玩,为什么要脱外套,为什么要一个人进入花塘深处,为什么说绿肥红瘦,我们的猜测有很多粗俗的内容,不一一尽述。管它呢,消费李清照的方式有多种,引得快乐,算不算辱没了她呢?

在这些试验期间,我问过小池,她有几天假期。她是个预言大师:“不是要超越时间吗?你管它几天?”

后来的发展已经开始多样化了。其实我身体再好,也不能够长时间多次折腾。著名思想者王小波的恋人,据说目前的身份是中国社科院的性学专家,她曾经说过,根据生理特点,男人在这方面,是斗不过女人的。

况且,为方便随时进行,小池还在镇上买了探亲一号,舍弃了避孕套那麻烦的、程序性的、煞风景的东西。很多事情,如果过了时间点,就失去当初的激动了。

我们试验过王小波在青铜时代里描写的场景,他和那个医生的桥断,我们扮演得最为纯熟,因为我们都熟悉那里面的每一段文字描写。

王小波是语言大师,他总能描写出你过目不忘的东西。我们想象,李银河曾经是多么幸福的人,有人全心全意,给予他身体和心灵的触摸。而这个身体,是永远年轻的,王小波去世时才四十几岁。而这个心灵是永远敏感的,王小波美化了男女之间的一切,美化了李银河,把她当作女王、仙女、知己与爱的化身。

我们试验过强暴的场景,当她睡着后,我偷地进入,疯狂地折磨,她反抗,她尖叫,她骂我打我,她还真哭了,演得过分逼真。我没有软下心来,我当时觉得我就是个野兽,我就是个畜牲。

当你把自己最坏的一面表现出来时,让这种恶释放,最后得到了解脱,她就是你的救星。我完事过后,进入贤者模式,仿佛像一个圣人。

我们试验过她作为荡妇的场景,我以打坐开始,以柳下惠的心态。她以龙女的口气说话和动作,考验我的心境。当然,结果还是我没忍住。我想,古代所谓的贤者圣人,只是没遇到他喜欢的人。如果遇到克星,他照样投降。

比如我在方姐面前,就是一个圣人。她百般诱惑,我就是不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呢?因为我曾经享受过最好的性爱,我遇到过自己喜欢的人。当你看过彩电后,就无法对黑白图像感兴趣了。不是我圣贤,是她不是我的菜。

有一天,当我们吃完最后一只鸡的那天晚上,也是一个雨天,按她的要求,我成了她的仆人。

“我要虐待你,过来,我要惩罚你。你这个家伙,藏了多少坏心眼,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今天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惩罚,要不然,鞭子伺候!”

你知道她拿的什么吗?她伺候我的刑具,居然是最开始我们来这里时,她用来训练小黄的张根竹棍!

最独不过妇人心,她这句话暴露了她的恶劣:“过来,像狗一样地爬过来”,她将棍子猛击了一下床板,声音很大,外面的小黄听到都狂叫了几声,我不敢笑。

“你这个男人,是不是人?你当年占有了我的身体,又跟妍子结婚。你找我,只不过为了陪你度过孤独,为了发泄身体,你还给这些以高尚的理由。你虚伪不虚伪?你穿的吃的,都与妍子有关,你还没离婚,你就跟我鬼混。你是不怕,妍子已经离开,看不见这些了,是不是?你上一次跟我扭扭捏捏,不跟我那个,说是想念妍子,谁信?你修路来讨好我,修房子来安慰我,你安的什么心?”

啪的一声,光着的背上一阵疼痛,她是真抽啊。

“来,棍子给你自己,抽自己肚子。你上过多少女人,就抽几下!你不该用这肚子这皮囊,到处害人!”

我啪啪啪地抽了三下,这我是老实的,除了她和妍子,还有乔姐,我不需要躲闪,因为小池是有这个资格的,她是能够审判我的人。

“算你老实,我也不问那一个人是谁了。我男人有本事,我也算没白疼。”

啪,又一棍子打来。“怎么服侍我的?给我捏脚,用手、用嘴、用胸,用你最下贱的姿势,听到没有?赎罪是要付出代价的,听到没有?”

我按要求做了,她接着数落我的罪状:“你偷人,这是男人正常的追求,我不反对,但你不能偷心!你这个祸害,你偷了我和妍子的心。”

“你一个山区出来的穷小子,学了点易经八卦的皮毛,就在城市装大尾巴狼!我和妍子在跟你之前,从来没有将心交给谁。后来受骗给了你,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你说,是不是灾难?”

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自己面对的这两个女人,真的是问心有愧。她们有很好的容貌和生活,她们在遇到我之前如此灿烂和美丽,遇到我之后,生活却变得五味杂陈,这是我的错。我何德何能,让这两位美丽的富家小姐为我做这么多?我又是何等卑鄙,将她们的心偷走后,曾经多次,让她们痛不欲生。

我想起了妍子,在我母亲去世后,她那绝望般的平静。我想起那一次到上海,在与妍子结婚前,小池拥抱我时,那满眼的泪水和呜咽的哭声。

这些都拜我所赐,其实,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我做了这么多错事,对不起妍子和小池。

她没有打我,我却哭了。这是真哭了,我一边哭一边拼命地讨好小池,好像要赎回自己的罪过。

“对不起,对不起,今后我会努力挽回自己的罪过。你们本该有灿烂的生活,都是因为我。”我这话是真心的,我没有这个福分。

她也哭了,还继续用棍子抽打我:“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们好惨!妍子这样一个天性顽劣的人,这样一个无所畏惧的小太妹,被你害得到了庙子,独守青灯!这是她的本性吗?她没有其他办法吗?都不是!是她心里有你,才这样做的。她想让你幸福,她想把你让给我,你清楚!她让给我,我就要了?你是个什么货?”

对的,我害妍子害得最惨,我没给她什么,但却破坏了她整个人生。我还自以为是的安慰自己,她是不是找到了修行中更大的快乐,安慰自己的过错。

“你害得我也好惨你知不知道?”她哽咽地哭着说到,有时抽打我时特别用力,我疼痛得不敢叫唤,因为我知道这是她下意识的行为。

“你害得我无法投入一场恋爱,你害得我根本不想结婚。你偷走了我的心,我找不到你那样跟我合拍的人。我不知道,你跟我合拍,是你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装着,是我的知音?”

“不,我装不出来,我没那本事,真的,你比我聪明。”我解释到,我继续努力用手用嘴用身体讨好她,当然眼泪鼻滋的混合物,也在我们之间混淆。

“你偷走了我的心,让我再也找不到心动的人。你知道不知道,我以为自己懂得多,上了你的船,再也回不去了,过不了一个正常的人生。我妈天天骂我,逼我,你给我带来了什么!”

我们哭着拥抱在一起了,我背上如火一般疼,我们在哭诉中紧紧结合,泪水汗水中有她释放和我赎罪的心。

当一切尘埃落定,她问了一句:“你闻到有什么味道吗?”

我也闻到了味道,我知道,这是鲜血的味道,我背上出血了。“没什么,睡吧。”

“不行,我要看。”她意识到什么,迅速下床,打开了应急灯,往我背上照。

我的背上,迎来了她的嘴唇。“你出血了,庄哥,我把你打疼了吧,我要把它们吸干净。”

我爬在床上,任她在我背上亲。不知道过了好久,我突然发现,我居然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完全没考虑她的劳累她的难受和别扭。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我居然如此安心。

当她跟我上完药的时候,她问到:“好受些吗?”

“嗯,你故意这样的?”我问到。

“你背负着这么多的负罪感,不接受惩罚,是释放不出来的。我打你,处罚你,是要让你从过去的负罪感中走出来,轻松地面对未来,面对我。我做到了?”

一回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但转头一想,不对啊?我问到:“你怎么也动情了呢?”

“因为,我的委屈,也需要释放。”

这次根本不是角色扮演,这是一个真正的心理治疗过程。凭着她对心理学的了解,凭着她对我的信心。

从此,我不再为自己的所谓无耻所纠缠,我更加心安,这是小池送给我的最大的礼物,或许,它将改变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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